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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19章 赌你倾家荡产(3)

第719章 赌你倾家荡产(3) (第2/2页)

他们可不相信,凭的是运气,赌桌上怎么可能有绝对的运气。
  
  被木香施舍饭菜的壮汉,因为站在木香身后,看着她摇着‘色’子,所以他看的最清楚。
  
  看似不经意的摇晃,却是技巧十足。
  
  原来她等的是这一局,前面输的,不过是鱼饵。
  
  他佩服的五体投地,同时也感叹,先前自己从她手里赢的钱,肯定也是人家故意放水的,只为钓这一条大鱼。
  
  赵王看了看那两个‘色’子,不敢相信,以为自己看错了,使劲‘揉’了‘揉’眼睛,再定睛看进,‘色’子还是‘色’子,点数还是那个点数,没有任何变化。
  
  “你出老千,你肯定出老千,这‘色’子一定是被你换过的,你不可能赢,你怎么可能摇出这么高的点数,你一定做假,”赵王吓的脸都白了,说话也有点语无伦次,不知所云。
  
  一个人从云端跌落谷底,还是那么高的云端跌下,其中的巨大落差,以及这巨大落差带来的震撼,像一把重重的铁锤,将赵王的心,捶的粉碎。
  
  木香摊开双手,笑着道:“赢了就是赢了,‘色’子在这儿摆着,你要觉得有鬼,大可叫一个人过来检验,但是,你可不能不认账,说好了的赌注,既然输了,这赌注自然也得兑现,总不能说,你只想过自己会赢,却没想过,我也是会赢,世上可没这个道理,你赢就是赢,我赢就是耍诈,对不对?”
  
  瞧她说的多有道理,事实摆在眼前,而且她也根本没有出老千,不需要,不过是十二点,有什么难的?
  
  赵王被她赌的哑口无言,明知她说的不对劲,却又找不出哪里不对。
  
  这时围观的人,也看到结果了,他们不是赵王,自然不能体会一无所有的痛苦,他们只听见,只看见木香的点数。
  
  而且人家说的也在理,谁规定了,只准他赢,不准别人赢了?于是众人又议论开了。
  
  “赵兄,你可不能这样,事先都是说好的,赌注也在这获摆着,你不能因为。,赢的人不是你,就反悔,不愿把赌注‘交’出来,之前人家输的时候,可是连眼睛都要没眨过!”
  
  “就是,人家一个‘女’娃,输了银子,都不推脱,你怎么能就想不认账呢?既然是赌,有赢就有输,难道非得你赢?”
  
  “我家赵王是舍不得祖产,既然舍不得,当初就不该拿来抵押!”
  
  “你不赌不就完了吗?是你自己贪心,人家又没拿刀‘逼’着你!”
  
  一句一句的斥责,将赵王骂了个狗血淋头,里外不是人。
  
 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,木香只是有意的引导了一下下而已,就算有坑,那也是他心甘情愿跳的,与旁人无关。
  
  “小安子,把地契收起来吧,至于那些个银锭子,就送给赵王了,回去买些‘肉’,补补身子,可别气坏了,”木香微笑着起身,肩上顶着一只鸟,昂阔步的离去。
  
  走到一半,想起先前的壮汉,复又停下步子,“你们也跟着我走。”见那壮汉眼‘露’戒备,又笑着道:“放心,要是想害你们,也不必请你们吃饭了,本夫人还不需要做些,心口不一的事。”
  
  那几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  
  严忠走过来,将襄王府的腰牌拿给他们看,“看清了没?她犯不着诓骗你们,只要她一句话,你们此时都已身异处了,主子既然要你们跟着,定是有其他的事。”
  
  话说这份上,他们不跟也得跟。
  
  何安伸手去拿地契,赵王像被人打了一闷棍。那可是他家的祖产,唯一的产业了。
  
  他突然扑上去,想要抢回地契。
  
  喜鹊力气大,反应也快,在他扑过来时,一把将何安扯开了,免了他被压成‘肉’泥的悲惨。
  
  “谢了,”何安看着倒在地上的赵王,转头对喜鹊道了谢,也不多言,抬步追着木香而去。
  
  几个人都走了,独留五体投地趴在地上,悔恨快要背过气去的赵王。
  
  输了祖产,唯一最值钱的祖产,可是没有人会同情他。
  
  赌场之地,本就是风险最大之地,每天都输的倾家‘荡’产,走投无路,想要自尽的人。
  
  赵王这样的情况,还真不算什么。
  
  谁让他自己贪心,有贪心,永不知足,就算今日没有输给木香,终有一日,他还是会输给其他人,早晚的事情而已。
  
  木香几人走在回程的路上,何安举着那几张地契,还是觉得有如身在梦中,太不真实了,“如此简单,就能‘弄’到上千亩的山林了?太不可思议了,主子,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?也教我两手,以后没钱用了,随随便便去晃两下,就有钱了,简直太容易了。”
  
  “你的脑子能跟我的比吗?”木香充从分挥她毒舌的本领,一句话,把何安听的脸都绿了。
  
  气了半响,才憋出一句话,“您是一天不挤兑我,就不得劲哪!”
  
  一行人回了襄王府,他们几人是进去了,可是一同跟回来的壮汉一行人,却不敢踏进那扇‘门’。
  
  “俺们就不进去了,就在这外面蹲着就好,”他怕自己的鞋子,‘弄’脏了襄王府的地面。
  
  何安回身催促道:“我家夫人身子不适宜长时间在外面站着,你们要是不想她因你们而生病,那便赶紧进来,一群男人,怎么还婆婆妈妈的!”
  
  严忠在后面也道:“我家主子从不在意身份之别,你们还进来再说。”
  
  陈妈他们是先一步回来的,小萱跟芙儿都在院子里玩耍,上了半天学的木朗跟彩云也回来了。
  
  彩云抱着芙儿,木朗领着萱儿玩耍,一群小娃的纯真的笑声,感染了所有跨进家‘门’的人。
  
  木朗头朝着主厅,一路不回头的跑着,一时不防,差点撞到木香,又是喜鹊反应最快,跨前一步,挡在木香身前,一把抱着了木朗。
  
  彩云远远的看见了,惊讶了的叫了一声,也赶紧奔了过来,“木朗,你咋那么不当心,差点撞着大姐,大姐,没碰着你吧?”
  
  “没有,我身子结实着呢,倒是你们俩个,今天去学堂可还好,跟同窗的人,相处的怎样?他们有没有现你的‘女’娃,有没有刁难你?”
  
  木香一连窜的问了好几个问题,其实若不是他们早上走的早,她也想去送的,顺便去瞧瞧有没有哪个敢欺负他俩的。
  
  彩云笑着给她一一回答了,“他们都知道我是‘女’娃,因为我看着太不像男娃了,不过没关系,穿男装去上学方便些,他们知道我是你妹妹,躲都来不及,根本不敢找我的茬,倒是爷爷。”
  
  “老爷子又怎么了?”
  
  “他差点跟院士,我们的老夫子吵起来,还好,我把他赶出去了,否则老夫子肯定会被他气死。”
  
  “呵,他老人家真是到哪都不安宁呢,你带着萱儿跟芙儿去后面边玩,我要在这里谈点事,”她捏了捏芙儿粉嫩嫩的小脸。想起郭芙这个名字,希望小芙儿长大了,千万别学了她的刁蛮脾气。
  
  “嗯,我们这就走,”木彩云招呼木朗跟萱儿,去了后面。
  
  他们几个都瞧见木香肩上趴着的鸟了,但是看着又有点‘鸡’。木朗更是眼睛睁的大大的,张嘴想问,被彩云拉走了。
  
  要问,晚上问也成,不必现在问。
  
  陈妈系着围裙走过来,乍一看院子里突然多了这么些人,还有夫人肩上突然多出来的鸟和,可把她吓了一跳,“哟,哪来这么多人,夫人,这是您带回来的?”
  
  “嗯,你去给备些茶水,送到前厅来,”木香吩咐道,抬脚进了前厅。
  
  陈妈不敢有违,“嗳,奴婢知道了。”
  
  陈妈看着他们的眼神充满了防备,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厨房。
  
  看着干净整洁,地上扫的一点灰尘都没有的院子,后面的几人,都站在那,不敢再往前迈一步。
  
  康伯从后面出来,一见这阵势也跟陈妈的反应一样,在向何安询问了原由之后,倒也‘挺’客气。
  
  在严忠的催促下,他们几人才进了前厅。
  
  厅里放着炭炉,暖和的很,在暖和的地方,稍待一会,他们就感觉身上痒了,可是也不敢抓,人家请他们吃饭,又请他们进府,以礼相待,他们自个儿也清楚,肯定有事,搞不好还是‘性’命攸关的事呢!
  
  木香也不绕弯子,捧着何安递上来的暖壶,让严忠把肩上的鸟儿拿下去了,正准备说话呢!
  
  那白鹰不知什么时候,突然现窝在椅子上打盹的赤貂。
  
  这名字还是赫连晟起的,说是红‘毛’不配它,明明人家也是珍奇异曾,你非得起个土不拉叽的名字,实在不符。
  
  白鹰现赤貂,原本慵懒无神的眼睛陡然睁大,呼呼的煽动翅膀,身子前倾,对着赤雕就扑了上去。
  
  那赤雕反应也不慢,在危险‘逼’近之时,蹭的跳起来,如一道红‘色’闪电,冲出了前厅。
  
  白鹰也不甘示弱,扑腾着翅膀,追着赤雕飞了出去。
  
  一鸟一貂的追逐,把众人都看呆了,这是天生遇死敌?否则,怎么一见面就要掐架呢?
  
  何安担心那两只灵兽,互相掐架受伤,问道:“要不要派人去把其中一只抓回来,再不然找个笼子,把它们关起来?”
  
  小红……呃不对,赤貂自打进府之后,便没有待过笼子,除了主子的厢房,不准它踏进半步之外,府里其他的地方,它是想睡哪就睡哪。有好几次,还钻何安的被窝,跟他一起睡。
  
  “为何要关?放心吧,都死不了,到了吃饭的点,保准都回来了,”要是其中一方躲不过对方的攻击,也就不配称为之灵兽了。
  
  何安撇了下嘴角,它们是灵兽不假,可也不是家养的小宠物,哪能那么听话。
  
  木香说不管就不管,“你们都坐吧,陈妈,给他们看茶。”
  
  陈妈端着茶水早就来了,却没有敢上前,实在是这群人太可怕了。
  
  “这位夫人,在下王德,这几位都是我的兄弟,我们几个从单州而来,想必夫人也已猜出我们的身份,男子汉行不更名,坐不改姓,不错,我们几人出身山匪,地方官府围剿山寨,全寨几百人,只有我们几个人逃了出来!”提起旧事,王德满怀恨意,双拳紧紧的攥着,眼睛死死盯着地面,好似非要盯着一个‘洞’来不可。
  
  同时,他也算是豁出去了,如果对面坐着的这个人,要将他们送‘交’官府查办,他也无话可说。
  
  陈妈一听他们是山匪,惊的差点拿不住手里的托盘。
  
  何安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,于是扶着她,送她出去。
  
  木香淡淡的笑着,“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会将你们送‘交’官府?让京城府尹判你们的刑,再在午时斩?呵,本夫人没那个雅兴去做那样的事,之所以找你们来,是问你们想不想留在我身边,做我的亲兵!”
  
  此言,惊煞了那一行七人。
  
  王德更是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夫人莫不过拿我们开玩笑,您身边怎会缺亲兵?小人别的不知,只知道襄王战功赫赫,战将如云,就身边这一位,就是高手,我们几人加在一起,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,我们几人怎配待在夫人身边!”
  
  不光是武功,还有出身,他们出身草莽。
  
  自上山为寇的那一日起,脸上就刻了山匪二字,一日为匪,终身为匪。
  
  哪怕日后不做山匪了,从朗改正,下山做个小商贩,看见的人,都只会躲他们远远的。
  
  而他们之所以来京城,不过就是想寻个挑夫苦力的差事,听说最近京城开了不少的作坊,他们别的不能干,卖死力气的活,还是想试一试。
  
  不止他们惊愕不愿相信,就连严忠,也是一脸的纳闷。
  
  殿下身边的暗卫,都已认下她这个主人,若想用人,去暗卫调人来即可,为何要选山匪?
  
  木香锐利的目光,扫过他们七人,“你们看我的神情,像是开玩笑吗?”
  
  呃……
  
  木香再道:“高手永远不嫌多,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们,他们是暗卫,我要的是保家护院,武功高强,警惕‘性’第一,只专供我一个人差遣,对我忠心不二的近卫,换个新鲜的称呼,就叫英皇卫队如何?”
  
  严忠神情古怪,这是什么鬼称呼。还有,他们这一队暗卫,哪个没有任她差遣?哪个敢对她有二心?
  
  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?
  
  王德千想万想,也没想到,她会是这个意思。
  
  回头瞧了瞧身后的六人,他们也是一脸的茫然。
  
  木香继续道:“我要你们留下当我的亲兵,也不是完全没有条件的,我会在御林军中设立一个单独的营仗,会有专人训练你们,训练课目,由我定,只有通过所有考核,才能留下,留下的人,不仅自己待遇优厚,家眷也一样不会亏待!”
  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  
  在此说明一下,轻烟忙着写稿,等完结之后,再补上福利,不会没有的,妞们别急!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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