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回 琏二爷嬉戏俏平儿,王熙凤失手伤姑娘 (第1/2页)
且说凤姐在贾母这里,陪着贾母玩了半天牌,回去的时候看到一群人在自家门前围观,便逮住一个丫头问道:“放着活不做,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呢?”
丫头见是王熙凤,便有些慌了神,回道:“琏二爷在建桑拿房呢,我们几个好奇,便想着过来看个究竟。”
王熙凤摸不着头脑,骂了一句:“昏了你的头,什么桑拿房,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?”
丫头也不敢还嘴,趁王熙凤不注意,赶紧溜之大吉。
王熙凤心下好奇贾琏这是在作什么幺蛾子,喝退了围观的众人,兀自走进院子。
平儿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泥瓦匠搭建炕台,见到凤姐进了院子,便走出来笑道:“奶奶回来了。”
王熙凤板着脸问道:“二爷呢?”
平儿朝屋里使了一个眼神,提高了嗓门,说道:“二爷,奶奶回来了。”
贾琏探出身子来,对着凤姐笑说道:“娘子,你快来看看我的新发明,外边是浴室,里边是桑拿房,累了乏了蒸个桑拿,人生之乐事莫过于此。”
王熙凤因这些天来了月事,心情烦躁,刚才陪着贾府玩牌,又被王夫人说了几句,有气一直没地方撒。因见贾琏将院子里弄得嘈杂不堪,便斥责道:“我看你还是闲的,没事做净把这些乌七八糟的人领进来,看着就糟心。”
贾琏劝道:“娘子,等我建好了,你就知道其中的妙处了。”
王熙凤说道:“你多早建好了,我再回来,正好东府的蓉大奶奶喊我去吃酒。我也眼不见心不烦。”
王熙凤说罢就带着丫鬟出了院子。
平儿眼见贾琏又碰了一鼻子灰,便安慰道:“二爷,你别往心里去,奶奶她是刀子嘴豆腐心。”
贾琏也并未放在心上,戳了一下平儿的鼻尖,笑道:“还是我的平儿最乖。”
平儿蹭的脸就红了,小声道:“二爷,您看这里这么多人,诚心让人家难堪不成?”
贾琏闻言,得寸进尺,凑到平儿耳畔说道:“好,那就依你,一会子等没人了再说。”
平儿的脸更红了。
几名工匠看着二人打情骂俏,口水都流出来了。
大户人家的一个丫头都长得跟天仙一样,真是让人羡慕不已。
贾琏踢了一脚一个工匠,骂道:“看什么看,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。”
工匠擦擦口水,低声嘀咕了几句,继续干活去了。
平儿幽怨地看了贾琏一眼,继续忙碌去了。
废了老大一番功夫,贾琏的桑拿房终于完成了,贾琏在门口挂了一个“桑拿房”的木牌。
贾琏问平儿:“平儿,要不要一起去蒸桑拿?”
平儿有些好奇,又有些犹豫不决,说道:“二爷,我有点害怕,要不你自己去吧?”
贾琏故意表现得很难过的样子,说道:“蒸桑拿得两个人一起才有意思,你要是不去,那我也不想不去了。”
平儿心地良善,想道:他花了这么大的力气,才建成了这个桑拿房,我又岂能扫了他的兴。
因而说道:“那好吧,二爷,我跟您一起。”
贾琏兴奋地弹了一下平儿的后脑勺,笑道:“还是我的平儿最好,烧火!”
一个婆子闻言,便开始在炕台下生火。
过了一会,贾琏看桑拿房的温度已经上来了,拉着平儿的手说道:“平儿姑娘,请吧。”
平儿稍稍犹豫了一下,还是顺从地跟了进去,刚进桑拿房,她感觉一股热浪扑面而来,下意识挣脱贾琏的手,后退了两步。
贾琏再次拉起平儿的手,看着她的眼睛,温柔地说道:“没事,我跟你一起进去。”
平儿点点头,再次进入桑拿房,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不对,贾琏竟然当着她的面在宽衣解带!
平儿捂着眼睛惊呼:“二爷!你干什么呀!”
贾琏轻描淡写地说道:“蒸桑拿当然要宽衣解带啊,穿着衣服这么热,会晕过去的。”
平儿又羞又恼,早知道蒸桑拿是这样子,她如无论如何也不肯跟着贾琏一起。
但是如果此时出去,又怕贾琏不依。
矛盾之下,平儿索性在凳子上坐下,闭着眼睛不去看贾琏。
贾琏望着平儿娇俏的模样,不经心猿意马,决定好好逗一逗她。
贾琏一本正经道:“平儿,我要加水了哦?”
贾琏拿起水瓢,从水桶里舀了办瓢水,全部浇在炕台放着的桑拿石上,一阵刺拉拉的声音响起,桑拿房里顿时热了起来。
平儿感觉周遭的空气似乎变得稀薄起来,汗水开始啪嗒啪嗒从额头往下滴落。
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她感觉自己将要晕厥,便说道:“二爷,我有些不舒服。”
贾琏心下得意,但说起话来却是一副很无辜的口吻:“可能是太热了,要不你,去掉一些衣物吧?”
平儿恶狠狠瞪了贾琏一眼,倔强地说道:“我不要!”
贾琏见状,继续往桑拿石上加水,这次可是整整一大瓢的水!看你能忍耐到几时?
即便是他自己,也感到头皮发紧,热浪袭人。
平儿一个身形不稳,栽倒了贾琏的怀里,贾琏关心道:“平儿,你没事吧?”
平儿嗔怒道:“二爷,你坏!”
贾琏一阵讪笑,看来自己这点小心思早就已经被平儿看透,索性不装了,说道:“平儿,想来我病愈已有两月,这阵子我一直忙于府上事务,都不曾与你好好说话。今儿难得她不在家,我便要与你深入交流一番。”
平儿轻声道:“二爷,平儿有一事相求。”、
贾琏拍着胸脯说道:“你但说无妨,只要是我能做到的,一百件也依了你。”
平儿腼腆说道:“一会子你能不能对人家温柔一些?”
贾琏惊诧不已,这是什么意思……
难道平儿还是完璧之身?
这也太扯了吧……平儿随着凤姐到贾府已两年有余,他的前身竟然对他无动于衷?
即便凤姐管得再紧,能防住偷腥的猫?
看样子还真的是个银样镴枪头啊!
贾琏在心里默默替自己前身哀悼!
不过转念一想,如果不是他的无能为力,这么美好的事情如何能落到自己的头上来。
贾琏暗自说道:大哥仁义,这份大礼,小弟却之不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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